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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强行续命,恐怕结局也不会太好。
虑及此处,他已是一脸坚定道:
“庶总算知晓子瑄之意也!”
“怪不得子瑄如此疑虑,如今看来,倒是庶考虑不周了。”
“但若不知此事便罢,现在已尽知之,吾主善听人言,必然改之!”
“子瑄且待几日,再观后效!”
见徐庶如此表态,秦瑱便迈步道:
“即是如此,那元直且去,瑱当陪妻儿去了!”
然则他还未行出,徐庶便一把将他拦住道:
“子瑄且慢,方才子瑄已解一二患处,唯有这第三点却未明示,敢请细言,吾主该当如何更正?”
秦瑱停下脚步,顿时哑然失笑道:
“徐元直啊徐元直,天下之事岂有如此方便的?”
“我一未出仕,二与他无亲,何以如此帮之?”
可如此说着,却见徐庶动也不动,他就知道今天不说个明白是走不了,只得没好气道:
“我且问你,刘使君军中可有禁酒之令?”
徐庶听着这没来由的一句话,不由皱眉道:
“军中哪有不禁酒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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