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眼泪便要离去,可还未走,手就被刘表一把拉住。
“父亲这是何故,莫非还有何不适之处?孩儿这就去请医师前来!”
他本以为刘表是身体不舒服,不料回头却见刘表望着他,一阵叹息道:
“事到如今,汝还要瞒老夫到何时,蔡氏早已离去,独汝一人在哭。”
“老夫看了许久,未见其人归返,汝又何必在此为其掩盖此事?”
刘琦听得此言,生怕刘表生气,一时不知如何回复,只是“孩儿,孩儿”的说个不停。
正是知子莫若父,见他如此模样,刘表又是一叹,很铁不成钢道:
“世人皆以我重幼而轻长,岂不知汝这般秉性,如何可为人主!”
“唉,也罢,此先不议,只说汝方才在此哭甚,到底又生了何事?”
面对刘表的疑问,刘琦又怕刘表知道之后生气,连忙左右言他。
然则刘表见之,却是一阵恼怒,大喝道:“竖子莫非欲气死老夫不成?”
说着,其人又是一阵咳嗽,惊得刘琦一阵抚其背膀,忙泣声道:
“非是孩儿欲瞒父亲,实是怕父亲知晓之后又不利于修养!”
随之他心知隐瞒不住,便将方才发生之事一一告知,包括众人离去刘先劝降之事。
说完一切,他方才又跪到了刘表榻前,直接下拜泣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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