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七章 殷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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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燕说着说着，就忍不住地又想说教，但说到一半自己都笑了。</p>

“谢谢李姐，我会记住的。”</p>

张之蕴也笑了，看着李燕，客套地回道。</p>

同时心里也闪过一丝不忍。</p>

林成武今早在会议上出事，用脚趾想想都知道晚上回去了会怎么对待李燕。</p>

这是他故意为之的。</p>

但他不能心软，因为，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。</p>

压下因预见李燕今晚结局而产生的恻隐心，张之蕴跟李燕随口客套两句，就回到了座位上。</p>

自从办公室被装上摄像头，陈瑾瑜就没再叫他去办公室里帮她偷懒摸鱼过了。</p>

而他刚才路过综合部的时候，特地看了一眼，方文彬似乎也不在的样子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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