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这种不止血的情况暴走十里,抛开感染发炎的情况,迟早会因失血过多晕厥。
解开祁长瑾手心的布条,从袖子里拿出金疮药止血。
白色粉末倒在伤口上,男人伤口刺痛。
祁长瑾喑哑声音率先说道,“多亏你从医,随身带了金疮药。否则我这血……止不住。”
云皎月微微怔住,还以为得找借口解释自己究竟为何会带金疮药。
没想到男人竟然为她找了理由。
发愣间隙,视线中祁长瑾正浅浅无声勾动唇角,笑意温和。
“咱们走吧。”
低头盯视女人的小腿,“你的腿能走吗?要是不能,我背你。”
云皎月咋舌,没纠结祁长瑾给她找补的事情。
点点头,“能走。”m.
“我那点小伤都不算伤,撑死了涂些抹跌打损伤的药水就能好。”
“你先顾好自己,别没走几里路就晕了。”
打趣道,“到时候我可背不动你,得麻烦李敬之背你。”
李敬之正在梳理今夜黑衣人最有可能是谁家的人手,被云皎月点名后中断思绪。
在一旁失笑,“不算望沧楼那次,这次袁州之行,我还欠长瑾一命。”
“像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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