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连借刀杀人的手段也越发娴熟,借石飞之手杀自己的姑父,眼皮子也不眨一下。
她到底哪里善良?!
拿袖子擦拭嘴角,“主子,陈富死得蹊跷,咱们的探子顺藤摸瓜抓住外逃的石飞不容易。”
“这个人要怎么处置?”
陆乾拂了拂生出褶皱的袖口,思绪不知为何早飘远了。
胡嘉忍不住继续道,“咱们来青州的途中,可还遇见了西宁侯府的船只。”
“那船上的男子粗鄙不堪恶言频出,一看就知道和祁夫人有仇。”
“要是能联合那男子,顺道让石飞揭发祁夫人杀人的恶行。别说学士府,就是帝师府都能掉层皮。”
姜王府大厦将倾,倘若帝师府在这个节骨眼上也被群臣弹劾。
大齐朝堂又有谁能抗衡他家主子数年筹谋出的局面?
说不定连造反都不用造了,直接一家独大!逼宫!
既省兵力又不浪费军需物资,简直皆大欢喜。
陆乾满是印泥痕迹的手掌微微蜷缩,“那是西宁侯府的船只没错,可宋小侯爷双腿渐好。以他和云皎月的关系,怎么可能会让我们拿那男子做文章?”
“这件事情不许再提。”
斩钉截铁拒绝,转身到衣橱前打开,收拾自己的贴身衣物打算离开祁家。
胡嘉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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