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着画说:“驸马爷的豆蔻画得好,这一整首诗中,写得最好的两个字,也是豆蔻。”
韦保衡面容涌上一丝暗淡,但终究只是笑了笑,没说话。
崔纯湛说道:“杨公公,你的书画造诣也不错,眼光这么好。”
“也是被我爹逼的,稍微学了两年。”黄梓瑕说着,保持着三人中唯一的敬业态度,问,“请问驸马熟悉魏喜敏吗?”
“哦,你说遭天谴的那个?”韦保衡随口说,“我认识,天天跟在公主身边,个子本来就矮,还每天唯唯诺诺弯腰弓背跟条狗似的。不过倒有个好处,主人让咬谁他就咬谁,听话极了。”
黄梓瑕听他口气如此不屑,便又问:“听起来,也算是能办事的,能干的人?”
“是能干,能干得让人没话说。”韦保衡冷笑道,“这不前个月还有件事,我估计你们一打听也就知道了,所以干脆我现在就跟你们说了吧。那事要不是我跑各大衙门给压下去了,公主和公主府的名声那可算全完了!”
黄梓瑕与崔纯湛对望一眼,崔纯湛赶紧问:“是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