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完全掉了漆。”
“这个铁匾额……是钱关索弄的!”崔纯湛顿时又一指委顿余地的钱关索。
众人的目光又再次聚集到钱关索身上。
原本满脸死气的钱关索,此时看看黄梓瑕,又看看吕至元,那双一直呆滞的眼睛终于瞪大了,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他撑着地嘶声喊了出来:“冤枉……冤枉啊!草民没有杀人!草民的铁额是……是在刘记铁匠铺打的,拿回来之后就堆在那里,小人只看了一眼!”
周子秦急不可耐,只抓着黄梓瑕问:“以你看来,这个小铁额和孙癞子的死有什么关系?”
黄梓瑕反问:“你还记不记得,大宁坊的里正曾对我们说过,在钱老板劈开孙癞子大门的时候,有一股黑气冲出,大家都认为是滴翠的冤魂煞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