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在她身后看着这幅画,说:“好像……有点怪怪的。”
“是有点怪怪的,如果挂的是一幅绣球花,或许就更合适了。”黄梓瑕说。
齐福“咦”了一声,说:“正是,之前这里挂的,正是一幅绣球花。”
“那现在绣球花的画呢?”周子秦问。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……也不知什么时候,绣球花换成了松树——你们稍等啊。”齐福说着,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大喊:“阿贵,阿贵!”
有个十四五来岁的少年跑了过来:“福伯,什么事啊?”
“你不是帮老爷打理书房的吗?里面那幅绣球花的画儿呢?”
那少年歪着头看松树画,莫名其妙:“我哪儿知道?说不定老爷觉得松树更好看,所以换了一幅嘛。”
“滚滚滚!”齐福挥手撵走了他,然后转头对着他们赔笑:“看来是老爷自己换的,我们做下人的,那也得随着他不是?”
看来这个齐腾治家无方,人一死,如今宅中一团混乱,根本无从探查。
黄梓瑕只好示意齐福退出,自己和周子秦在房内寻找线索。周子秦偶尔一抬头看见外面,赶紧拉着她,说:“你看你看。”
黄梓瑕看见齐福那群人又在偷偷地藏东西,不由得无奈,说:“算了,先找我们需要的东西吧。”
“可我们需要什么东西呢?”周子秦说着,一边漫无目的跟着她翻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