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奴婢跟进了前殿,但内殿未能进去。可惜先皇病势已重,非药石所能救……而太妃也终究还是太过执念,以至于迷失了神智……”她说着,声音哽咽,只顾着擦眼泪,却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黄梓瑕给她倒了盏热茶,劝她喝下,不要太过悲伤。
月龄喝了茶,又静坐许久等气息平顺,才问:“不知二位此来可有发现?我们王爷的案子,究竟有无头绪?”
周子秦一手端茶,一手摸着自己的头,神秘兮兮地说:“当然有啊,我们已经有了重大发现!”
月龄赶紧询问:“可是与夔王有关么?”
“呃……这个事关机密,我们得先回大理寺禀报。”周子秦接收到黄梓瑕的眼色,十分机灵地改口。
月龄还在迟疑,黄梓瑕又问:“姑姑,之前听侍女与宦官们说,从夔王拜访,将那个手镯送还之后,鄂王爷在冬至日之前,都未曾出门?”
“是,确实没有出过门,奴婢还劝过他呢,可王爷心事重重,意志消沉,谁说话也听不进去……”月龄说着,长叹了一口气,轻抬起袖子拭去眼角的泪。
“既然王爷没有出门,那么,府中可有来访者?”
“没有。之前倒是有几个闲人上门相邀,但是王爷一律未见。”
黄梓瑕沉吟点头,思忖片刻,又问:“可有人送东西上门么?”
月龄微微皱眉,还未来得及说话,她身后一个宦官说道:“说到这个,倒是有的。就在冬至前几天,有人送上门来的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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