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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们在提醒同伴注意危险。”
果然,山坡上瞬间冒出几十个毛茸茸的小脑袋,齐刷刷地盯着他们。
在哈萨克牧民的毡房里,徐妙清对手工刺绣的挂毯爱不释手。
老奶奶笑着递给她针线,教她绣雪莲花的图案。
朱有容则对马奶酒产生了兴趣,偷喝了一大碗,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地抱着江临的胳膊说胡话。
第二天清晨,江临带着还有些宿醉的朱有容去看日出。
晨雾中的天山群峰如同水墨画般朦胧,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,整座雪山突然变成金红色。
徐妙清忘了拍照,只是呆呆地望着这壮丽的景象,直到手指冻得发僵才回过神来。
越野车在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停下时,徐妙清的脸色已经白得像雪。
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车门把手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。
“妙清姐,你嘴唇都紫了!”
朱有容惊呼着要去扶她,却被江临一把拦住。
“别急。”
江临从后备箱取出便携式血氧仪,“先测下血氧饱和度。”
仪器发出“滴”的一声,数字跳到了68。
江临眉头紧锁:“正常人在平原应该在95以上,这太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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