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

bsp;“所以，她回来……就是要归落在你身边？”难怪她不介意做妾，即将阴阳两隔还在乎什么名分，要的只是他，葬在他身边，便是一抔黄土也要永远守着他……雅予心底那曾经的怨恨悄悄变，不知怎的竟是化成同病相怜的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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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他低低地应了一声，好是沙哑，“因着战乱她家中已经没什么人了。总是想着该有个……送行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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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今日才告诉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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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想人知道。怕人怜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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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予苦笑笑，“怕我把夫人的位子让给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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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胡说。”他低头，双手捧拢凑在唇边，轻轻呵着掌心那冰凉的小手，“你让，为夫也不会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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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既是她想走得体面，为何又要告诉我？”他没有说这是阿莉娅的话，可雅予却觉得此刻在她面前已然不是那鸳鸯帐下独她怀抱的男人，而是，他们两个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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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儿聪明，让他预备好的话都说不及就到了此处，早晚躲不过，赛罕只得咬了牙，“鱼儿，我得带她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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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突然被雷击了一般，雅予愣愣地半天回不过神，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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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得带她到乌德尔河去。”话是说开，他的声音略是高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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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么说，她还有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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赛罕摇摇头，不能了。阿莉娅眼下的情形别说多撑时日，便是这一路颠簸，都不一定能到得了乌德尔河。可他却不能不应。她的病不能激于喜怒，重掌帅印他要远走边疆，当时心里只舍不下他的妻，竟是不曾多留心思于她。离别苦，一时排解不开，谁敢说这病情忽险与他无关？他不能再冒这个险，最后的时日要随她的心，随她的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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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中静，静得赛罕心发冷，小鱼儿怔怔的目光毫无依托地浮在他脸上，那眸中的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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