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

出一口黑气，痛苦道，“我就像个小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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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人拎着锤子，狠狠在敲在桌上，桌角凹下去一大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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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空吓得一哆嗦，立马抓着笔老实写字，安静如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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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玩意在头上来那么一下，可不兴想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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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纳里在原地停了很久，纸人完全无视他的动作，没有丝毫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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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亮的狐耳少年朝着纸人弯了弯眉眼，眼眸里宛若一整片绿原，极其清澈明亮的瞳仁揉碎了星辰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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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人羞红了脸，有些扭捏偷偷瞥提纳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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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它们对你有好感。”鹿野院平藏有些无语地敲了敲桌角，“喂喂喂，我们不能走神，你们走神了也要受惩罚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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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人浑身猛烈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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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瞬息之间，黑暗里伸出一只渗着血的手，死死掐着纸人的脖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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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人的脚胡乱扑腾，分明是纸做的，被大手捏着的脖颈上却缓缓留出黑色的血液，腐臭异常，红黑色的血液渗入地板，滋滋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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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缓缓地，没了声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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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皆是面色古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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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纸人上岗了，也再没有纸人敢盯着提纳里看，那只黑色的大手端坐于正中央，看上去是打算坐在那督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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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手没有眼睛，但提纳里莫名觉得它在看他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