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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仁德的皇帝。”
“这就是无论北陆还是南陆,百年乃至千年不变的——‘统治’之道。”
他轻声说过最后一个词,帐中鸦雀无声。
拓跋丰颜的双眼已经失神了,脸上泪痕渐干,怔怔的一动不动。
半晌。
终于还是拓跋真打破了沉默,他回头拍了拍拓跋丰颜的肩膀,说:
“你先回去休息吧,往后谨记,书上的道理是拿来看的,不是拿来做事的。”
少年被他拍了几下,才缓缓动作起来。
他给帐中众人行过了礼后,宛如提线木偶一般步步挪出了大帐。
拓跋真又望向帐中诸将,脸上变换了表情,竟是极其严肃,眼神冰冷:
“诸位将来还要在南陆征伐,也请谨记大君刚才说的话。”
“南陆和北陆的行事,从来就没什么分别。”
“唯一的区别就在于,我们草原上的汉子,更光明磊落!”
众人点头称是。
——
这时,帐门忽然被掀开,竟是那名叫做“叱云博”的将领去而复返,他也是猛冲进来,满头大汗的跪拜在下:
“大君,您的亲弟弟……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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