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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宴沉给她倒了杯水,“你听错了。”
“我听到女人的声音,这里味道这么重,我又不是傻子,宴沉,你跟苏秘书是不是上过床,”舒澜忍不住了,干脆挑破。
男人却只是说,“医生叮嘱过你,不可以激动。”
“你既然那么在意我,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做,我可以啊,”她解开扣子,准备把内衣扯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