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花花绿绿,口味浓郁,度数明显比我们本地的啤酒高了不少。
我说:“这是什么酒啊?”
他说:“你自己念啊。”
行,我念:“阿——勒——鹅。这是什么鹅厂的吗……”
“少来啊,英语课代表!”他笑着伸出手,按了按我的头。
我也笑,喝了一口酒。
以前就这样,逗逗他,他就按我头。
梁墨冬也不吭声了。
气氛又变得奇怪了。
其实这就是我俩下午一直胡搞的原因,我俩之间一直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氛,不胡搞,一安静,就会变得很诡异。
好在这会儿串上来了。
开吃了一会儿,梁墨冬忽然犹豫着出声:“其实……”
我抬眼看向他。
他一本正经地说:“真的是你命里带食神。”
我撸着串儿,说:“想不到你又扯回来了。”
他笑:“因为有一句话没说完啊。”
“什么话?”我提醒他,“吃饭,要不后半夜该不中用了。”
他又笑,拿了根鱿鱼嫌弃似的细嚼慢咽着,一边说:“经常就是,咱俩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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