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闷着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忽然,听到了梁墨冬的声音:“你胳膊怎么了?”
胳膊?
想起来了,是说这个伤口。
纱布不知道蹭哪儿去了,这会儿流了一点儿血。
无所谓了,反正也不疼。
只感觉四周一亮,梁墨冬身子一动。
我下意识抬头,就见他已经靠到了床头。
我一对上他这脸就慌得害怕,身子没地儿缩,索性把脸埋回去。
然后就听到他的声音:“藏什么呢?打人的又不是我。”
还骂我:“怂包。”
“……”
我不动。
内鸵鸟不是把头埋沙子里嘛?以前我觉得这挺二的,而且它还是个伪科学。但看现在,这不就用上了嘛?所以说什么鸡汤都是有营养的,哪怕是假鸡。
感觉梁墨冬抓着我的胳膊,可能是观察了一下吧,反正老半天才问:“这是怎么弄的?昨天弄的?”
停了一会儿,又发出一声冷哼:“玩儿得挺花啊,林玫瑰……这缝了多少针?”
“……”
骂吧骂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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