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春暖却是不请自进了。
“三婶,您在休息?”
春暖知道要靠黄氏请她进来,估计今天这道门都别想进。
“三婶,我回来时看您脸色不太好,是睡得不好吧?”春暖将药丸拿出来放在了小桌上:“这是养心安神的药,每日晚上睡觉前服一丸即可,对你的睡眠有帮衬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
黄氏心里想说不要谁的药,但是嘴上说的又不一样。
更何况,她确实睡不好,不对,不叫睡不好,是整宿整宿的没法入睡。
整个人烦躁得要命,春暖的药丸确实好,她留下也没什么损失。
“三婶,我帮你把一个脉吧。”
“不用,我没病。”
黄氏下意识的要将手缩回去。
春暖眼疾手快,一把将她的右手按住。
“我在漠北给大伯,三叔和哥哥们都把了脉,他们在那边受了很多苦,吃得差还整天都有重活要干,身体拖垮了不少。”春暖一边把脉一边道:“我回来一看,家里大伯母和母亲身体也有些问题,三婶应该也一样需要调养调养。”
春暖按住黄氏的手强行诊脉。
诊完了右手又诊了左手。
“三婶,您的月事多久没来了?”
黄氏的脸一下就红透了。
“三婶,我是大夫。”春暖道:“您不用害羞,您还这么年轻,月事不来也是一种病,得吃药才行。”
黄氏不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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