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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是做梦,又怕梦醒,赶紧把通话给接了起来。
“姒姒,你找我?”
“陆轻在医院。”
江砚黎一颗刚热枕起来的心,突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,随后又紧紧的悬了起来,登时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,拔腿就往外走。
“她来找你麻烦了?你在哪,我马上过来。”
“她在医院,”颜姒重复了一遍,且语气很平静,“她的孩子发烧了,刚送到医院,还没缓过来。”
江砚黎脚下动作一顿,脑子里极快的闪过某张稚嫩的小脸儿。
他喉间梗了梗,声线略沉了几分,“姒姒,你给我打电话,是想要让我去见她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