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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琨没好气地坐了下来,把头冠解了,然后拿着羽扇就开始扇风,连珠一般抱怨道:
“真是奇了怪了,今日我去找东莱王谈生意,找他买点粮。好家伙,这王爷好像是属刺猬的,见面就炸刺,和我说什么一粒粮也不卖,然后就见了老鼠般请我往外走。”
“怀冲,你说奇怪不奇怪,据我所知,他在京畿的别院里,最少存有十万斛粮米。他王府一家虽然人多,也就千把来人,存这么多粮米干什么?”
“他又吃不完,存三五年也就坏了,不拿来卖,就只能当猪食。之前你把粮价打下来了,这家伙就不卖,如今都要秋收了,他还是不卖,难道他真能自己吃光?”
刘羡听到这里,略微收敛神色,点点头说:“确实有些奇怪,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?”
刘琨又道:“我起初还以为,或许他是好面子,之前囤粮没卖出高价,因此不想和我们打交道。所以我就把齐王抬了出来,他毕竟是齐王的兄长嘛!”
“我就和他说,我们买粮是得了大司马的支持,改善漕运后,他卖粮也方便。如果之前得罪了他,我们也可以略高市价的粮价来买。”
“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说到这,刘琨手中的扇子停了下来,对着刘羡夸张道。
“怎么着?”
“这位殿下听到大司马三个字啊,那更是勃然大怒!之前还要请我出去,那当时就是要赶我出去,真不知道我哪里招惹他了。”
这确实算得上是极为无礼的对待了,刘羡闻言也觉得有些诧异,但仔细分析原由,倒也不是事出无因。刘羡回忆道:
“我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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