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好些年中领军、尚书令,可谓是门生遍天下,在禁军、朝堂中皆有极高的号召力。当年后党、赵王党都之所以能把持朝局,都是靠了他的支持。也正因为如此,当司马冏发现他可能涉及谋反时,仅是将他免官在家,派人暗中监视,也不敢有更多的迫害。
若是能得到王衍的襄助,确实能使胜算大增。毕竟这一年中,河间王在洛阳煽风点火,其中肯定有王衍做的手脚,这足以说明他能量之大。
刘羡赞同他的想法,道:“朱虚公说得不错,可问题在于,王衍如今为齐王所监视,我们怎么与他沟通联络呢?”
“王夷甫必然有自己的门路,否则他如何与河间王联络?”刘暾笑道:“我们只需要想办法见他一面,一面便好,只要这一面能敲定他加入,后面的事情,他自能自己解决。”
“那么,该怎么见面?”司马乂急切地问。
刘暾叹息道:“我方才不言,就是在沉思此事。”
众人闻言,不禁有些失望。这就好像一个人身处冰天雪地,寒冷无比,结果忽然看见了熊熊燃烧的火光,俨然有了希望。可想要继续向前时,却发现自己与篝火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冰墙,这失望的滋味真是可想而知。
刘羡在阴影中缓缓踱步,回想过往的经历,忽然道:“或许可以找个理由,办个大宴会,不管是大司马府的,还是别的什么府的,只要是京中有名的官员,统统可以邀请过来。如此掩人耳目,殿下可趁机与王夷甫联络。同时,我们也可以找刚刚商议的人选谈话。”
听到这句话,司马乂眼前一亮,追问道:“什么理由?”
“娶、嫁、丧、葬,不外如是。”
刘羡的本意,是让在座的几位同僚中,谁的子女中有适合婚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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