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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宝道:“生死由命,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便好了,有什么可害怕的呢?”
刘羡满意地点点头,心想:毛硕真年纪虽轻,勇力也不如郭默,但心性非常,实是可造之材。
至此,一切都准备就绪,看铜壶滴漏,差不多是寅时一刻左右。天空的黑暗浓得渲染不开,地上却是一片黯淡的雪白,马上就是城内禁军换防的时候了,这将是一个防务的真空期,也就是刘羡与司马乂约好的起事时间。
也正是这个时候,寂寞的黑夜中,一道鸣镝箭声腾空而起,如同一道流星在空中一闪而逝。
刘羡霍然起身。
这正是政变发动的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