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!其实就是在辩个鸟。”薛继跃打了个哈哈,然后被二人一阵狂怼,气氛一下子又缓和了不少。
辩日?
其实在辩鸟?很有深度!
好像是小日子哪位老师的名言!
离开了公园旁的砂锅摊位,路灯下几个人的影子被拖曳得很长。他们疲惫的眼神中,隐约可以看到他们心里定然都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薛继跃一通插科打诨之后道:“蓬蒿,你说这豪门大少突然成了流窜犯,心理落差会有多大?”
“那是相当地大。”周蓬蒿朝天上做了个熊抱的手势,比划道:“那么...那么大!”
“蓬蒿,你比划的那个图案是个仙桃么?弯弯的,还有弧度?”
潘东升歪歪斜斜地走道,此刻大嘴一咧道:“狗屁仙桃,蓬蒿就是个流氓,他比划的那是子涵的...PG...哈哈哈哈。”
“滚瘪犊子,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周蓬蒿一脚踹在了潘东升的屁股墩上,把他踹了一个大趔趄。
潘东升也不恼,爬起来学着周蓬蒿又比划了一番:“这个弧度还挺夸张的,真有那么大么?”
“老三,再叽歪,就翻脸!”
“我就是研究下尺寸,不给拉倒!”
只喝了一杯酒的夏天海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,而是快步离开了。对他来说谢贝贝的死亡真相还没有解开,董佳也没有恢复往日的风采,这就不能算是成功,所以压根就不存在什么庆功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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