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就这种无意识的回眸最为致命,更别说风吹得几缕头发往上一飘,真要飘到人心里去了。
“别动!千万别动!就这样好看!”杨糕不肯放过这个景,镜头拉远拉近连按快门。
而照片里陈睦的表情,也一张比一张不耐烦:“好了没啊,我眼睛都快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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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了,绝了姐,我拍出了你的人生照片。”摄影师看起来远比模特要兴奋,“果然这个帽子还是高颧骨戴好看,这凌厉的宿命感,真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。”
陈睦都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形容词:“……我怎么感觉黑黢黢的,背光了吧?”
“你不懂!要的就是这个效果!就是有点倔强,又有点温暖的悲伤,你看你戴帽子的这只手刚好成了三角形构图,再加上背景里的几只海鸥——这就是一个被放逐的灵魂,这一刻海鸥就成了你,你也成了海鸥……”
给陈睦听得迷迷糊糊的。
书到用时方恨少,好大个湖好多鸟。
她逐渐对杨糕的摄影大业失去兴趣,扁扁嘴继续往湖边走去,嘴里还叨咕:“你确定这是海鸥吗?可这也不是海啊,应该说是‘湖鸥’?”
杨糕也跟过来,拍得神清气爽也不耽误他吐槽:“你嘴里就只能说出这么毁气氛的话吗?”
“那你就不毁气氛了?这么大个艳阳天你还能看出悲伤来了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俗……艳阳天就不能悲伤了吗?你知不知道什么叫‘哀吾生之须臾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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