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澜膝间靠了些,似乎已经是极限,因为他抬手摸到了对方腰间冰凉的牙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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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脑袋一头扎进对方怀中,像遇到危险一头扎进沙漠里的鸵鸟,即使处在黑暗中也不敢面对小猫咪所在的方位。
经过这番折腾,他身上的常服比方才就寝时更乱,领口开着,露出了线条清纤的半边肩。
谢谌澜抬手触上去,是比任何丝绸还要柔软顺滑的触感,他唇角微勾,“狸奴这样可爱,陛下来喂喂它吧。”
傅玉宁想都不想猛的摇头。
真的,让他跟猫共处一室不如杀了他给个痛快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