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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傅玉宁不想起,是他不敢起,他正躲在床帐里头敷止痛褪红的药膏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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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上好多地方都被谢谌澜啃了,至于脖颈上的,更是穿高领衣裳都遮不住,对方像个疯子一样,问了一晚上胡晖阳都碰过他哪里,凡是得到回答接触到的地方,都被啃的伤痕累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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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太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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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他看小说,会觉得这种蓝朋友很带劲,可若将受折磨的主角换成自己,他又不这么想了,他甚至有点想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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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今日整日都不想起床了。”他闷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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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草药还是他自己从角落里翻出来的,似乎还是以前被谢谌澜弄伤送过来的那些,现在这副样子根本见不了人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