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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哀深深地看了柳尘一眼,目光极为复杂,但是柳尘也看不太懂。
薄唇轻启。
“很冷?”
柳尘对顾哀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愣了片刻,随后迟疑着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,挺冷的。”
“跟个鳄鱼一样。”
顾哀的眸子微不可察地黯淡了一下,但是柳尘没有注意到。
“抱歉。”
声音比往常还要更加低沉,好像包裹着什么很沉重的东西。
柳尘皱了皱眉,眼神多了几分不解和莫名其妙。
“抱歉什么啊?”
“咋了这是?”
柳尘见顾哀还是不说话,坐得近了一点,几乎是紧靠着,转过头盯着顾哀看不出个究竟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