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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雎看出来他的意思,便道,“先穿我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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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执立即笑开,他就是这么打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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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不合身,但好歹是件男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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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不用穿裙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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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雎没有再说话,而是靠在石壁上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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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执伸手晃了晃,见他没反应,才确定这人是真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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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棠雎面前移了移,仔细打量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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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雎不是他的第一个任务对象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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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意思的是,棠雎是和慕昇本人最像的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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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容貌,还是性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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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昇最喜欢在他面前装可怜,但背地里做的事情绝对算得上心狠手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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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知道,但不觉得有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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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居高位的男人向来如此,换句话说,心狠才是上位者的保护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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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希望慕昇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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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经历些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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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声呢喃,为棠雎拨开垂在唇边的发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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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忽然间闻到一股血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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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靠近棠雎闻了闻,神色倏然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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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臂伸向棠雎背后,果然摸上一手粘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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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是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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