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章

一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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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置信地摊开掌心，看到一滴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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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哭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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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慕昇？”宁执几度张口，还是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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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说过，他的身份包括任务都是不能告知攻略对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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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该怎么样才能告诉棠雎，他就是慕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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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始至终，他宁执就只有这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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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住棠雎，给他顺着毛，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无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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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，都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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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执叹口气，终于说出来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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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他所料，系统立即显示了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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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雎埋在他怀里，闷声道，“我做了很多错事，手上沾了很多血，杀的人多到我数不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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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妹妹说得对，我配不上你，我这样肮脏的人，就应该独自下地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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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执摸到他背后那道疤，轻声问，“这也是杀人的时候留下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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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雎默了默，“不，这是在我知道自己给仇人卖命的那天，亲手划的，算是给父母亲人赔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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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仇报完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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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雎点头，“都结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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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执捋着他的头发，吻在他头顶，“我的棠雎很让人骄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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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不在他身边，即便背着仇恨，即便遭受欺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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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雎都成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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