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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大哥已经知道了。”伊泽尔说,“等不到我们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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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昭抬头问:“伊泽尔,你恨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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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泽尔垂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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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室一代代把你们变成这样,你恨他们吗?”宁昭缓缓地说,“我的父亲,因为私心、因为忌惮,一次又一次迫害,你恨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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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泽尔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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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昭笑道:“你恨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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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泽尔看了他一会儿,说:“我是恨他,但这与你无关,朝朝,你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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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宁昭捂住他的嘴,“我是说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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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伊泽尔,眼底燃着冰冷的火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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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比你们还要恨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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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伊泽尔,这笔账,我总要回去,亲自和他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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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沨的眼皮动了一下,缓缓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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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短暂地模糊之后,他看清自己在一间病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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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背上有温热的温度,好像还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挨着自己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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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吃力地转过头,只看见一点林赛闭着眼的侧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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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eta趴在床边睡着了,手却还把他的手牵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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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沨勾起唇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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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赛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,瞬间惊醒过来,视线直直地对上顾沨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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