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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不待方宥丞开口,柏若风又道:“往前就是科举的时候,科举时段重镜死了,段轻章被软禁,莫不是那时候起,你就得到了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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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审视着他,这种冰冷的眼神,与当初知晓了方宥丞让他去剿匪的深意时一般无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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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这回,的确不是方宥丞拿镇北侯的命去算计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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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!我怎会拿国土开玩笑?若我知道那么早,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。”方宥丞深知若叫柏若风误会了,怕是以后都难澄清。他放下筷子,面色难看,“秋猎行军时,通过段轻章的消息我才知晓。而舆图被偷走,已经是科举时候的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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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的第一时间,一边派人追捕,一边派人去通知柏望山。但你知道,这里离北疆太远了……”方宥丞抬手揉着眉间,“镇北侯自年节时开始苦战,直到前不久抵抗不住殉城,而今的北疆不知道状况如何。柏云起太过年轻,北越又集中兵力来攻,之后怕是不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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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是如此。”柏若风把玩着白玉酒杯,须臾仰脖一饮而尽,一杯接着一杯,借着三分酒意,柏若风皮笑肉不笑看着眼前人,“想来也是,告诉我,除了徒增担忧,能有什么办法?或者我跑回去,今日信封上的人名就多了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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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暖干燥的东西落在手背上,柏若风垂眸,看到方宥丞掌心覆住他的手背。也是有了对比,他才知晓自己的体温竟是这么低了,冰冷的手不自觉发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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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这么说。若风,镇北侯在天之灵,定是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,你别太难过。”方宥丞覆住对方手背,笨拙地想着安慰的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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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他取笑别人安慰人来来回回只有这么几句,可现在他才知道这份笨拙背后是太过珍重的为难。他什么都不怕,现在却怕极了心上人的疏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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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手太冷了,在暖春里冷得像块冰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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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难过。”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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