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

不到线索，无从得知当时情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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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元中箭后捡回了一条命，然而因为冬季流行的伤风，得了温病，终究没能熬过这个冬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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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年，南曜新帝登基，改年号为大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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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年年末，北越太子秦剑南死于马上风。支撑马森的强而有力的支柱轰然倒塌。北越国库告急，对马森的催促一日比一日急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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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森撕掉朝中的信件，全塞进嘴里，一口烈酒，把信件全吞进肚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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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急败坏，喝完烈酒后一摔酒壶，拍桌而起，“他奶奶的，为什么柏家怎么杀都杀不绝种！死了个柏望山，冒出来个柏云起。柏云起失踪，又冒出来个柏若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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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子为什么就没有这样好的命！”他指着堂下跪着请罪的几个儿子，恨极怒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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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森拔出大刀，泄愤地在营帐内四处砍，不分敌友，把所有人都吓得跑出了营帐。跑慢的那个儿子，身上带着深可见骨的刀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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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森拄刀而立，眉目凶狠，他呼哧呼哧喘着气，挥刀把桌子劈成几块。马森盯着木桌碎块良久，忽然大笑出门去，喊道：“来人，快把我珍藏的宝贝拿出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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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兵们腿抖着搬出了两副棺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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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我便做个好人，送那小子下去全家团聚。”马森咧嘴，露出森森白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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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起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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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定元年冬季, 战线已经推到天元关附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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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服失地计日可待，攻城之战日趋激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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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鹰尖啸着拂过山尖，凛冽的寒风穿过城墙, 城墙之下尘土飞扬，伴随着战马嘶鸣和兵戈之声，土壤上的红褐之色蔓延开来，布满了零碎肢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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