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

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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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看向春福，春福僵硬得扯了扯唇，解释道：“小殿下喊人非要得到对方应承才舒服。您应他一声，他就不会追着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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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有些惊奇，“这么小，脾气还挺倔。”说罢又莞尔一笑，“可别长成方宥丞那臭脾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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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下一次方为宁喊‘枣枣’的时候，柏若风看戏般应了一声。果不其然，方为宁便咯咯笑了出来，快快乐乐地抱着柏若风的脖子，骑马一样摇来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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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陪他玩了会，才后知后觉问春福：“‘枣枣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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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福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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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，又追问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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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福吞吞吐吐道：“陛下平日陪他玩时，喜欢给小殿下看您的画像，教他喊‘嫂嫂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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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‘枣枣’是嫂嫂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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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情复杂的柏若风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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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为宁听到熟悉的词，高兴地欢呼道：“枣枣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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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笑了，笑得咬牙切齿，额头青筋直冒。之前小妹喊错是因为误解了方宥丞性别，方宥丞这家伙倒好，故意教一个小屁孩乱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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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福默默给养心殿里议事的陛下点了个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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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陪方为宁玩了会，很快方为宁就开始止不住打哈欠，眼皮直往下耷拉。柏若风抱着他还不舍得松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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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喜欢小孩，却拒绝不了这种洗得干干净净，又不会大声哭闹的乖娃娃。尤其是这么小一团子，抱着柔软又暖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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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方为宁已经趴在他肩头上昏昏欲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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