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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怀特开的有些快,似乎带了怒气。
“真是冤家路窄。”肖思逸跟着车摇晃了下,左手紧紧抓着车顶扶手,“您的手怎么了?”
怀特露出个微笑,幽声说:“那天回去打了场拳,不碍事。”
“哦。您都知道了,打算怎么做?”
“这事不归你管,好好念书。”怀特转移话题:“小时候看你,觉得你只像你妈妈,现在发现性格和你爸爸你叔叔挺像,都挺执拗。”
“可能外貌方面男像母亲,女像父亲多些吧。”
肖思逸不再追问了,盯着怀特的右手,缠绕的绷带垂着一丝又一丝棉线,看起来像断了尾巴的金鱼。
车到火葬场,棺材被拉下车。
肖思逸和父亲抬棺,从左到右绕火葬台叁圈,怀特作为送葬者跟着他们。
法师用椰子水为死者洗完脸,尸体推进了火葬塔,铁门后传来轰轰的响声,室内的温度一下被提高了。
见巴迪和怀特双目泛红,肖思逸走过去,“爸爸,怀特叔叔,去等候室吧?”
他们似乎没听见,一动不动,只是盯着那扇铁门。
两个人都久久不动,久久不说话。
过了半晌,肖思逸伸手拉了下巴迪的胳膊,“叔叔的骨灰是放我们家里吗?”
巴迪回过神来,这时那扇铁门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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