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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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有那么一天，你不用求我，我会第一时间保护你、照顾你，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，让那些薄待你的人再也不敢这样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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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没听明白似的多看了他几眼，直到突然明白过来，陡然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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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赵钧杂七杂八地搞这一出，原来想说的是这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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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是，酸的要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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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他的眼眶都被酸到了，忍不住地泛上一层水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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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过境迁，他已不记得自己初入长安时是何心境，但除了少年意气外，应该也有点怕吧？就像他如今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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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出身卑微，他过去十几年也是清清白白、意气风发，平白被人诽谤还无法还击，他当然是委屈的，而一想到这些委屈尽是因为赵钧而生，委屈之外便又多了无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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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，赵钧却说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，你不用求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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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好笑，只是一句没有任何担保的承诺，郁白却陡然体会到了心头巨石落地的踏实感，甚至远超曾经以明月为证的誓言，仿佛漂泊多年的灵魂，就在此刻找到了归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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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架了一墙粉白的蔷薇，微醺的日光下花影摇曳，在紫檀书案上投下婀娜的影子，恰好在他指间嵌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骨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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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鸦、野狗、腐肉、鲜血、旗帜、铠甲、断骨、残躯、烈火、硝烟。他在其中挣扎求生时，从未想过有朝一日，能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宫城，在一个温暖的夏日午后坐在窗边看花，而身旁是大梁至高无上的君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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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花骨朵上忽然覆了一只手。郁白抬头看去，一时间被光晃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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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后来，在他们真正形同陌路、远隔千里时，郁白曾经很多次回忆在宫中的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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