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

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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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：“阿白，莫辜负了朕的期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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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听到郁白说：“定不负陛下嘱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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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落尽，月隐浓云。今夜的生辰落幕，明日便是离去之时。这三年纠葛在任何人看来，虽无善始，当有善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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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巡，赵钧一手支着额头，伏在案上昏昏欲睡，还随手打翻了酒壶，清亮的酒液洒的满地都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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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低声唤道：“赵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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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钧回之以一声闷哼，看起来是睡熟了的模样。郁白凝视他片刻，将他掉落在地的披风给他披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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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毕竟，是最后一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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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在他擦身而过时，赵钧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：“……阿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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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站住脚步。他听到赵钧说：“别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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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晚了，郁白想。他低下头，想从赵钧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袖，然而赵钧抓的太紧，他唯恐把人吵醒，犹豫片刻，只得褪下外袍，着单衣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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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后来赵钧曾想过，如若彼时郁白踏出门的脚步不曾那么毫不迟疑，他或许都不会用那么偏激又严苛的手段再次折断郁白的幻想。然而对彼时的他来说，他所有的耐心和包容，都在郁白推门远去、只剩下一个模糊的白色影子的时候消磨殆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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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，天幕中圆月皎皎，乌云尽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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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十一已在门外等候良久。终于见郁白出来，他将一个包袱递到郁白手中，正想说什么，眉头忽然一皱：“你的外袍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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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来的急，忘记了。”郁白随口搪塞着接过包袱，“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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