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
粥怎会枉死？写意，那个一心向着你的小姑娘，你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生不如死的境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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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阿白，你知道因为你的自私和任性，害了多少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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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菀温柔秀丽的面孔陡然狰狞起来，修剪圆润的指甲骤然暴长，弯曲成尖锐的弧度，朝着郁白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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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站在原地一动未动。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，他想，如果自己的死能补偿这一切，也算死得其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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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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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时的暮鼓声传来。浑厚而沉缓的音调声声入耳，唤醒了身处迷茫和混沌中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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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猛然睁开眼睛，先看到了雪白的幔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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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凤十一。余清粥。写意。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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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渐渐回笼之际，他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场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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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脚早已麻木的没有知觉，极寒的冬季，他竟生生出了一身汗，将枕巾和寝衣都浸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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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鼓犹未停歇，已经酉时了。他竟是从昨夜一直睡到次日的现在。郁白微微平复心情，披衣下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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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一天都在昏昏睡着，桌上却还摆着饭菜，碗筷俱全，掀开盖子还是温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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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意呢？郁白皱皱眉，写意素日与他一同用膳，哪怕他不吃也会守在桌前，这会儿早已到了饭点，写意却不见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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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出门张望片刻，在蔷薇花架底下精准地揪出了人：“写意？在这儿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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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意猛地抬起头来，一张小脸煞白：“公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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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脑中嗡的一声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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