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很低的声音问他有没有睡着,要不要请太医再来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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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他出声制止,险些就要把手贴到自己脸上,大半夜的,眼前突然多出一张脸,演的好一出鬼怪惊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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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对此的解释是,想看看陛下还烧不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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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的脸有点红。”他认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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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摇曳,映得谢昀面孔明灭晦暗,像个面无表情的恶鬼:“被你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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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是带着“这家伙教多少年才能脱胎换骨”的忧虑入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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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早起来,李崇看见他眼下的青黑,吓了一跳:“陛下这是怎么了?可要请太医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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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必。”谢昀深深吸了口气,“朔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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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崇神秘兮兮的:“公子早早就回去念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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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是被自己吓的,连面都不敢见了。谢昀笑笑,心中渐渐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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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朔月与谢从清是不是有什么,原本便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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契约是一回事,朔月跟了谢从清十一年是一回事,朔月曾经救过自己性命又是另一回事——而朔月认为谢从清待他好,纯粹是因为没长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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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到此时此刻才有些明白朔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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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段所谓的契约关系里,他从未把自己摆在低劣的一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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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旁人看来,他无甚骨气、可笑可怜,但在他心中,他是契约的履行者,与谢从清,与自己,处在天平的两端,占据相同的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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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谋生,不是讨好。坦坦荡荡,清清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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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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