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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一叹,不再与他谈论这个话题:“若你想离开,我随时可以安排。你也不必担心皇祖母阻拦——我与你说这些,你可明白?”朔月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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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字典里没有安身立命这个词,有的只是契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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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执拗地盯着谢昀:“我要是能一个人安、安身立命了,你就不许我留在宫里了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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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久久不语,算作默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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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每过去一刻,朔月的神情就更愕然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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愕然之外,还有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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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原以为有了幼时那一段故事,他的职责只会履行的更加顺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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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日子谢昀虽然照常生气,臭着脸教训他贪图享乐、不求上进,但肉眼可见地亲近许多,纵容的底线也一再延后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