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
冤大头买家分辨出两类毒药，买了从未见过的点心预备给谢昀尝一尝，又绕回最初的那个丸药摊子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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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掂了掂钱袋子，心想这么多银票，他偷偷花一点买了那奇妙的丸药，严文卿应当也不会发觉吧？届时揣在怀里偷偷带回去研究，陛下应当也不会发现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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揣了一小瓶据说能让人飘飘欲仙的丹药在怀，朔月心满意足。这时，一幅画像映入眼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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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似乎是个专卖古董器具的摊子，油布上摆着十来件生锈的瓶瓶罐罐，缺了页的残书，卷了刃的刀剑，或许百十件里有那么一件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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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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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画上是个年轻清俊的男人，鬓发高挽，蓝衣白袍，自是清绝出尘。落款没有时间，也没有印章，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：朝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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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画中人的姓名，也许是执笔者的落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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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朔月的目光定在画像角落里——在那不起眼的地方，却绘了一条黑金色的衔尾蛇。并不突出，甚至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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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头蛇尾相接，构成一个圆形，许多故事传说中将其视为永恒不灭的意象。而据朔月所知，身为长明族的自己，每当濒死之际，这条衔尾蛇便会出现在心口的位置，直到复活才会消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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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年乡野，国师寻到他时，曾对他说，这条衔尾蛇代表了永生不死的血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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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曾亲眼见过自身的，但国师曾为他绘制此蛇，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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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他不解其意，问，世上可还有旁人如他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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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牵着他的手，走向那富丽堂皇的马车。听到这话时，只是神秘莫测地微笑，却不置可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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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自一人在皇宫中时，他也曾希冀有一个同伴抑或是前辈，可以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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