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

何况，他若是得了自己的皮囊和寿命，会如自己一样守在谢昀身边吗？不成不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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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忧愁间，不由和尚带茧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他的皮肤：“这样的奇迹，以后便是我的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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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传来刺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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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声音絮絮叨叨，如同疯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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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被强行捉住手掌，两只血淋淋的掌心紧紧相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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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液在流动，在交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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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绕着他们的衔尾蛇悄然无声，以矿石画就的黑眼睛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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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由和尚张开手掌，混杂的血淅淅沥沥滴入衔尾蛇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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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，朔月的血亦被他捧起，滴入黑色的蛇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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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破阵之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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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荒谬的换命仪式到了最紧要的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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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像流不尽一样流着，却没有染红那双蛇眼，而是尽数洇进了陈旧的木地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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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由和尚站在衔尾蛇正中，不顾正在淌血的手掌，目光痴迷如同千里朝拜的信徒终于面见圣佛，与谢从清初见朔月时流露出的欣喜痴狂别无二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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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然闭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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倦鸟归林，最后一片太阳也沉落进山崖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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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由和尚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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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从清曾说，易命阵所绘就的衔尾蛇应当是金色，那些金色矿石是居住在白玉京、道行上千年的衔尾蛇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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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里画的蛇却是黑色的眼睛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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