涸的、封坛的泥,
“后来我总在想,其实那些帝都人没说错,我们这些人就是没文化,‘枫’不是个好名字,哪有叫自己女儿枫的,哪怕叫个花呢,花红还有盛开的时候,而枫红……”
“啪嗒——”
最后一小块泥土滚落。
李老太太放下小锤,慢慢地打开了坛盖,酒香飘来,她抬起眼,
“……注定是要凋谢的,所以,来一杯五十六年的花雕吧,李局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