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用粗糙的小舌头舔起了我的脸。
我不敢再相信人心了。
一个叁十九岁的女人,还天天想着爱不爱的,的确愚蠢而可笑。到了这个年龄,哪怕被骗也只会得到一句“活该”。
煤老板的体温很温暖,他不断地舔着我,似乎把我当成了他的宝贝。
我突然痛彻心扉,抱着煤老板大哭起来。
这十七年,我就好像是一本笑话合集,从闹出第一个笑话……到最后一个笑话,居然形成了一个轮回。
我不知道小优和李夕是什么关系,但我想他们认识应该早于我跟小优重逢之前。而小优一边听着这十几年我因李夕而受到的间接伤害,竟然既不告诉我他与李夕的渊源,也还和李夕保持着可以深夜通话的亲密联系。
也许他在听到我绝望的哭诉后,还会笑着跟李夕分享这些“趣事”——
就像李家人所做的那样。
我努力地活着,却最终还是活成了笑话。
我不知道我哭了有多久。
直到眼泪已经流干,眼睛肿的眯成了一条缝,我才觉出一点渴来。我爬了起来,摸黑去了厨房,想要倒点水喝,却打碎了茶杯。
这个茶杯……是我跟小优一起买的。
我蹲了下去,想要借着月光拾掇起地上的碎片,结果膝盖一软,直接摔了下去,右手的手心先着地,瓷片深深地扎进了肉里。
人生总是祸不单行。
我放弃了喝水,也放弃了收拾,咬着牙拔出了瓷片,起身踉踉跄跄地来到客厅,找了半天医用纱布,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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