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抱住了我,轻声道:
“西西乖……都过去了,那里不好我们就不住了,好不好?”
他大约以为我在后悔搬出去,结果吃了亏,现在又不好意思提出搬回来。
他摩挲起我的后背,掌心很温暖,就像……我的煤老板一样。哪怕我知道他此刻大概率叫的是“夕夕”,也只能忍着屈辱,接受这份赐给替代品的施舍。
这是现在的我……唯一可以拥有的怀抱了。
即便它不属于我。
在这一瞬间,我只想证明我是值得被留恋的。
雪松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,不过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