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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摇了摇头,故意说的很模糊,
“不是李局长,是……另一个人,看起来,您对那天葬礼上发生的事情很了解,想必您知道我指的是谁。”
当然是黎宁,和她背后的黎耀。
但我赌这位议员不敢继续问下去,而在座的议员们大多也心知肚明。
是的。
我的确指控了李唯,但那是在黎宁指控李唯之后,如果他们非要追究我的动机,就得连着黎宁和黎耀的动机一起说清楚——
按照黎耀那东拉西扯的性格,把他拖下水,就一定能把周家拖下水。
冯竟说过,周家已至强弩之末。安北法案通不过对李唯伤害有限,但要是把隔岸观火的周家拖下水,恐怕周家面对的麻烦,会比我们多得多。
何况,我还跟李唯离婚了,我们已经完成了政治切割。
显然提问的议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一时住了口,我当然要乘胜追击,就直接说出了之前准备的内容,
“与其相信我被误导下的言论,不如想想李唯在绑架案时的表现,大家应该都看过那场直播,在林晚小姐中枪后,李唯第一时间对她进行了急救,林晚小姐就是安北人!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李唯对安北的态度?论迹不论心,论心无完人,议员先生,您说是吗?”
议员席上开始了窃窃私语。
我用余光看了一眼林嘉文,他面色铁青。
林晚当然不只是安北人,她还是八年前自由安北事件的主谋之一(虽然李唯到最后都没有给她定性),李唯能放过她,就很能说明李唯对安北的态度了,担心李唯是鹰派而损害自身利益的中间派,应该能体会到李唯强硬之下的温和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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