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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。
小先生一定是闻到她的骚味了。
他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她,抱来小丹顶鹤、带她骑汗血马,她却只会在他面前发骚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地肖想他。
杨涵说的对。
她真贱。
她活该失去囡囡的。
像她这样的女人,除了杨涵,是不会有人要她的。
囡囡在天上看到,不知道还会不会认她这个妈妈。
36
“我、我要上洗手间……”
她哭了起来。
小先生好像说了什么,他一定是在骂她,她听不清,也不想听,她只想逃开这一切。
小先生下了马,把她抱了下来。
她哭的几乎喘不过气,刚一落地,就推开了小先生。
她不想再弄脏他了。
小先生没有说话。
他一定是看透了她,就像杨涵那样。
她不敢再看小先生,直转过身,跑出了马场,不知问了谁,终于找到了马场的盥洗室,一关上门,她就脱掉了防护背心,仔细地检查起来。
果然……沾上了她的骚奶水。
她抬起手,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,然后抱着防护背心,跪在地上,失声痛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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