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那就不用管了。
墨西哥军队对于清除毒瘤已经是手拿把掐的数落了。
翌日清晨,波哥大笼罩在一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中。
昨夜的枪声和骚动让整座城市噤若寒蝉。
通往议会大厦的道路上,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。
议员们,尤其是那些未被波及但深知内情或与反对派有牵连的人,几乎是挪动着脚步走进议会大厅。
他们的脸色苍白,眼神躲闪,冷汗浸湿了昂贵的衬衫后背,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没有人交谈,只有压抑的呼吸声和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沙沙声,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自己的座位,目光不敢与任何人接触,尤其是望向主席台的方向。
当所有人都带着巨大的不安落座后,熟悉的人都不敢互相打招呼。
议会大厅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。
阿曼多·贝内德总统在几名目光锐利的墨西哥保镖簇拥下,步伐沉稳地走了进来。
他径直走向主席台,步履间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威压。
他站定,目光缓缓扫过台下那些惊恐、茫然、强作镇定的面孔,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、几乎可以称之为温和的笑容。
他没有立刻坐下,而是微微前倾,双手撑在讲台上,仿佛一位宽容的家长在迎接迷途知返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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