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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“武士“步战车试图加速冲过伏击圈,却被从天桥上抛下的钢丝绳缠住履带,还没等乘员跳车,三个裹着防火毯的身影就抱着炸药包滚到车底,导火索在晨雾里滋滋燃烧。
“不——!“步战车车长刚推开舱盖,剧烈的爆炸就将战车掀离地面,零件和人体碎块像雨点般砸在公路上。那三个年轻人的身影在火光中定格成黑色剪影,随即被冲击波撕碎。
霍金斯上校看着电台里不断跳红的坐标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这些抵抗者根本不在乎伤亡,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冲击钢铁洪流——有人骑着摩托车冲向坦克履带,车后座的人举着燃烧瓶往发动机舱里扔;有人趴在公路排水沟里,用炸药包炸毁路面,让坦克陷入弹坑;甚至有老太太从废墟里冲出来,手里攥着捆在一起的手榴弹,在离坦克还有十米的地方被机枪扫倒,手榴弹滚到坦克履带边,沉闷地炸响。
现代战争…
还是那句老话,狗绑着炸弹,都能打死几十号人。
“停止推进!构筑环形防御!“
霍金斯终于下令,他看着公路两侧不断倒下的身影,突然想起祖父讲述的敦刻尔克撤退。
那时德军也是这样,用轻型武器迟滞着机械化部队。
当太阳升到头顶时,先头部队只前进了3英里,公路上布满燃烧的战车残骸和路障。
抵抗者们像潮水般退入城市边缘的居民区,留下的只有弹痕累累的街道和霍金斯手里那份阵亡名单:27人死亡,11辆战车损毁,弹药消耗超过预期的
40%……
唐宁街
10号的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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