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的,那一定是针对自己的。
“说!”
一字令下。
韩说就等着这一句,他这才犹豫道:
“此人……此人说衡水都尉江充,借巫蛊而铲除异己,动摇国本,以至于京城巫蛊祸起,百姓民不聊生。”
“这些缘由,全是因为……全是因为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抬起头屡次看向陛下。
刘彻却被这幅样子气的再度激起怒火,“朕让你说,什么话都恕你无罪!”
当即,韩说猛地跪地磕头。
“臣该死,阐述其大不敬之言。”
“其言:此皆因,陛下年老昏聩……听信尔等谗言所致!”
……
唰!
寂静!
落针可闻的寂静!
此刻的殿内,当这句话响彻而起后,不论是苏文等人,还是霍光金日磾,连大气都不敢喘了。
而刘彻五十多年的帝王生涯,他从来没有听到人敢这样来说自己。
甚至是,众目睽睽之下,当着他派去的酷吏明言。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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