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做的,没有脑筋,光知道横冲直撞,跟匹夫有什么区别?”
“从其活了过来后,朕就想通了……或许也就是这种人,又是刘氏的骨血,所以才能求雨成功,才能让太祖高皇帝都进入其梦,才能得天之佑。”
刘彻说到这里,又不由得道:“既然如此,朕也没指望他多少,此次让他办案,让他一根筋去顶撞别人去,他要正长安风气,朕倒要看看他如何正?”
钩弋夫人听着刘彻对景皇孙的评语。
心中也似乎放松了不少,如此耿直的皇孙,好像……倒也不算难缠。
“臣妾有何福分,能得陛下如此信任。”
钩弋夫人又是垂泪低泣。
刘彻伸手抹去她的眼泪,双眼柔和又深邃,
“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在做什么,要做什么……你也不必整日惊忧。”
“收拾一下,明日回长安。”
提起长安,刘彻的面庞也严肃起来。
“那里,才是朕接下来要大力作为的地方。”
钩弋夫人点了点头,二人很快进入寝宫。
一夜即过……
翌日。
建章宫通往长安的路上,车马络绎不绝,期门羽林开路……
然而,道路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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