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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爱情啊,将女人变成蛮不讲理的疯子。
秦颜欢不怪她们,她只是觉得那些人很可怜。
所以在那些歇斯底里的可怜人的衬托下,秦颜欢格外的欣赏在这场闹剧中转身就走的谢鸢。
“谢鸢?”阎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。
秦颜欢:“长头发的那个。”
阎述面露茫然。
他的反应让秦颜欢略微有些惊讶。
涂珈学院竟然还有不知道“谢鸢”的人吗?
“就是那个,精神力低微,且无法与哨兵进行精神链接的,”秦颜欢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不合格向导。”
阎述对此还是毫无印象,他这个人向来如此,对不关心的人或事从来不会分出半点注意。
刚才也不过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,才会转过头去看了一眼。
至于对方姓甚名谁,阎述并没有兴趣。
但奇怪的是……
阎述望向树荫下那个沉默的、单薄的身影。
脑海中,废弃训练馆的记忆又一次卷土重来。
体温骤然升高,阎述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。
吸入肺腑的冷空气将他从回忆中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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